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妥協是一把天梯,必須先願意放下身段、彎下腰,才能夠爬得上去。


以為自己被放鴿子的他,在電影院前面徘徊了一個小時,



終於看見她姍姍來遲,心情由焦急轉變為放心,再由放心轉變為埋怨;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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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郁秀
年輕,莫在燈下嘆息

剛卸下重擔的文建會前主委陳郁秀,笑談年輕歲月以優異之姿前往法國學習音樂,卻屢遭挫折從頭學習的情境。 當她年輕時, 是什麼樣的西式教育, 在日後還深深影響著她? 面對喪夫的哀慟, 她又靠著什麼樣的信念, 關照活著的每一刻和每一人?

藍麗娟採訪整理 原載於天下雜誌300期

一九六五年,我一個人去法國學音樂。出國的那一天,北一女的全班同學穿著綠色制服去松山機場送我,整個機場看起來都是綠色的,大家都在哭,因為那時候很少人出國,出國好像永遠都見不到面了。

我沒有哭,我簡直是興奮的不得了;我念初中一年級時就想當音樂家,終於,我可以到法國去了!但是,飛機到香港轉機,一下飛機,我就開始哭了。因為一下飛機就講廣東話跟英文,我都聽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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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pr 28 Thu 2005 18:46
  • 回家

■ 回家                    ‧王文華

今年二月,媽媽回到爸爸的故鄉。「他十幾歲就離家了,沒有機會回去。他一直想回去拜祖墳,我要替他完成這個心願。」媽媽回到安徽省合肥縣的豐樂鎮,在不起眼的王家墓園中祭拜了爸爸的父母和姊妹。在爸爸那一輩中,他是最晚過世的。

清明節,我們去爸爸墓前。媽媽、哥哥、和大嫂佈置鮮花和水果,我和六歲的姪子拔兩旁的雜草。「為什麼要拔草呢?」姪子問。「因為這是爺爺的家啊,就像我們家一樣,如果地上有髒東西,當然要清理乾淨啊!」我們上香、燒紙錢,火滅了之後,媽媽從黑色外套口袋中拿出一個手掌大的紅色小包裹,像包著中藥材。我注意看,上面是潦草的毛筆字跡,我只看出「豐樂鎮」三個字。我不知道那是什麼,只知道是老家來的東西。

家,對我來說是個疏遠的概念。回家的路,總比離家的路漫長。小時候,爸媽把我們送進管教嚴格的私立小學。我們住在民生社區,卻要到景美興隆路去上學。那九年唯一的感覺是:為什麼我家住得這麼遠?每天早上,我坐零東到新生南路的清真寺,再換253到興隆路。有時候起晚了,爸爸得開車送我,再趕去上班,最後總是遲到。有一天起晚,被爸爸說了一頓,我一氣之下大吼:「誰希罕你送啊?」甩了門去坐公車。那天下大雨,零東特別擠,搖晃到清真寺,我快要吐出來。公車停下,一名乘客用手把窗上的霧氣擦掉,我竟看到爸爸的車停在車站旁。他的雨刷快速轉動,兩邊的煞車燈焦急地閃爍。他身子向前倚,撐著方向盤,睜大眼睛注意來往的公車。我猶豫了一下,沒有下車。我從來沒有問爸爸在那裏等了多久。那個早晨,我的家在清真寺,我寧願跟陌生人擠在公車上,不願回家。

上高中後,參加社團,每天七點出門,十一點回家。上大學後,把戶籍遷出台北,為了申請六人一間、又髒又臭的宿舍。自以為長大了,就覺得回家是一件不酷的事。學校拱門長廊,圖書館有浩瀚的典籍。家裏只有蟑螂,和生鏽的熱水器。學校有校園美女,女一舍的門口種著禁果。家裏只有發福的阿姨,和沒有收好的麻將桌。家,就像飯店。唯一不同的是:每天早上離家時,可以拿媽媽留在茶几上的零用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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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不一定要有結局......

去年我到東京參加書展,拜訪了不少日本出版社,
希望可以買到一些好書的版權,把書引介進台灣。

日本出版社在介紹他們的書給我之前,先很客氣的提醒我:
「台灣的童書出版公司都會要求故事一定要有一個結局,可是日本的童書有很多故事是沒有結局的......」

我笑笑說:「不要擔心,我的公司沒有這種堅持,沒有結局的故事若是很棒,也請介紹給我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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⊙彭蕙仙
有所謂「相見恨晚」,但是太早相遇,也體會不出彼此靈犀相通之處,徒然浪費了這般緣份。於是,很慶幸,有些人是到了中年以後才認識的。在身、心已經有了比較和諧的步調,在想像與行動的落差逐漸縮小,在自我與世界已經握手言和的時候,這人準時來到,不偏不倚、不早不晚;再早一點,青春的激情對這緩慢平淡根本看不上眼;再晚一些,已經固若金湯的城堡,也難再為誰重啟帷幕,只有人到中年,這樣的相遇才比較有可能得到呵護、孵育為千里嬋娟。

世間值得感謝的情緣大約有兩種。一是少年夫妻老來伴,兩個人從懵懂無知到相隨相惜,用一生的時間爭執、打鬧、尋找平衡點,在相遇之前,兩個人都差不多的慌張與不知所措。但他們可以用相疊的生命再三衝撞,過得了重重難關的,最後便一起在愛裡昇華;還有一種便是中年的相遇,這兩個人在各自的生命裡經歷了滔天巨浪,嘗夠了人生的寂寞冷暖,吃了這許多苦頭,彷彿為的就是一種安靜的等待;等待一個人,這人在遇見你之前,也受過傷,也和世界有過無數衝突,最後,在滿身傷痕結成不礙事的疤痂之後,你們遇見了彼此。

年輕時候曾經流過的眼淚成了中年之後的滋潤,也沖刷去不必要的矜持與挑剔,直接面對自己的欲望,許多事情便已是枝微末節;而他在別處跌跌撞撞、百鍊成鋼,知道自己抵擋萬事萬物的能耐,兩個人遇見了便定著了,於是,就很難再有什麼能夠擾亂這樣的緣份;世界逐漸遠去,留給中年相遇的人們一方相偎取暖的福地洞天。

中年相遇有著一種去蕪存菁之後的清爽明白。我們的人生都曾經曲折而晦暗,都曾經迷失且貪心,靈魂騷動不安,視線模糊失焦,那時候就是放一個天造地設的好人兒在眼前,只怕我們也辜負了,時候未到,只能擦身而過。因此沒有什麼相見恨晚,晚就有晚的道理,為的是讓這兩個人做好自己人生的功課,好讓相遇的時候,每一時刻都是不可重來的珍貴:不再浪費時間聲東擊西,不再虛耗精力針鋒相對,只有全心全意、凝神相擁。今後的人生,認真相待,都還嫌不夠的。

人生,火裡來、水裡去,不過是希望有一天,能有一個人對你溫柔地說:「晚來天欲雪,能飲一杯無?」犯了半輩子的錯,枝纏藤繞一世人,彷彿就為了待這樣的一個人。所幸,他來的時候,你已大致準備妥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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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常缺少壓力的人生活過的比較悠,
有壓力的人生活比較積極緊湊,
同理可知,有夢想的人一定比沒有夢想的人堅強,
實現夢想的途中沒有人可以難為你,
就怕你自己難為你自己。
有夢的人最美,勇敢做一個有夢的人,
夢想所以會實現,是因為你從來不想放棄。


知道怎麼上台的人,不一定懂得怎麼下台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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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 黑暗的房間               ‧王文華

姪子八歲了,活蹦亂跳。晚上八點我趕回家,媽媽說他摔傷了。我走進他房間,他已
經關燈睡了。穿著制服,斜躺在床上。右臂綁著繃帶,腫了兩倍大。我看著他閉著眼
睛,四肢中有三肢煩躁地亂動。斷續發出打呼聲,正常的左手不斷抓著臉。突然間我
領悟到:我來晚了。剛才匆忙趕來,也是枉然。我平靜地體會到:這一陣子我完全忽
視了他。我寧願忙著加班、寫作、做節目。而忘了和他打棒球、下象棋、玩大富
翁。在他黑暗的房間,我突然看得如此清楚:我,完全搞錯了人生的優先順序。

每個人都需要一個黑暗房間,因為只有在那裡面,我們才看得見對我們來說真正重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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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沒有人想安裝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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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服工程師:您好,有什麼我可以為您服務的嗎?

顧客:嗯,我考慮以後,決定安裝「愛」。你能夠一步一步教我怎麼做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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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對兄弟,他們的家住在八十層樓。有一天他們出去爬山,回家的時候,卻發現大樓
停電了!雖然他們揹著一大包的行李,但看來沒什麼選擇,於是哥哥對弟弟說:「我們
爬樓梯上去吧!」

於是,他們就揹著一大包行李開始往上爬。 到了二十樓的時候,他們開始累了!

哥哥告訴弟弟說:「包包太重了,這樣吧!我們把它放在二十樓,先爬上去,等電來了
再坐電梯下來拿。」,弟弟說:「好!你真聰明!」,於是他們就把包包放在二十樓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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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�轉錄>(作者盧俊義╱台灣基督長老教會牧師)

這是幾年前發生在台南縣一所位於鄉鎮國民小學的真實故事

裕熙是一個右腳患有小兒麻痺症的小孩。他父親為了要讓他自立起來,
從小就教他學會騎腳踏車。他也清楚知道不能因為自己有一腳不便,
要讓家人每天幫助他出出入入,總要讓自己長大站立起來才可以。
因此,很認真地學習,也很快就學會騎腳踏車,
就這樣,從國小一年級開始,自己每天騎車上學去。

有一天放學時,他到車棚找不到自己的腳踏車,非常難過,打電話給他爸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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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販的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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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有一位花販告訴我:
「幾乎是所有的白花都很香,愈是顏色豔麗的花愈是缺乏芬芳。」

他的結論是:
「人也是一樣,愈樸素單純的人,愈有內在的芳香。」


☆有一位花販告訴我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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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Dec 07 Tue 2004 01:07
  • 肩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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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親常問我,身體最重要的部位是什麼。
小時候,我認為對人類而言聲音很重要,因此回答:媽咪,是耳朵。
她說:「不對,許多人是聾子耶。但你繼續想,我會再問你。」


當她再度問我時,已是好幾年後。從第一次回答後,我一直仔細的思考正確答案。 所以這次我對她說:「媽咪,視覺對每個人都很重要,應該是我們的眼睛。」
她看著我說:「你學的很快,但還是不對,有許多人是瞎子。」
往後她又問了幾次,但她總是回答:「不對,但孩子啊,你每年都有進步喔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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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幼稚園大學 】 --作者: 龍應台

  這是一班大三的學生:聰慧、用功、循規蹈矩,標準國立大學的好學生。看完期末考卷,批完論文報告,我把總成績寄出,等著學生來找我:零分或是一百分,他們總得看著卷子的眉批,與我印證討論過之後,才能知道為什麼得了一百分或零分。假期過去了,新學期開始了,學期又結束了。
  學生來找我聊天、吃消夜、談功課;就是沒有一個人問起成績的事。
   有一個成績應該很好的學生,因為論文的注腳寫得零亂散漫,我特意大幅度地降低了他的分數,希望他來質疑時告訴他一個教訓:作研究,注腳與正文一樣重要。但是他也沒有來。
  等了半年之後,我忍不住了:“你們為什麼不跟教授討論成績?”學生面面相覷,很驚訝我問了這樣一個問題。“我們怎麼敢呢?教授會很生氣,認為我們懷疑他的判斷力,不尊重他的權威。去討論、詢問,或爭執成績,等於是跟教授挑戰,我們怎麼敢?”那麼,假設教授打了個盹,加錯了分數呢?或是一個不小心,張冠李戴呢?或者,一個遊戲人間的老師真的用電扇吹考卷來決定成績呢?
  逐漸的,我發覺在台灣當教授,真的可以“get away with murder”,可以做出極端荒唐過分的事而不致遭到學生的反抗,因為學生被灌輸了二十年“尊師重道”的觀念;他不敢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※ ※ ※ ※ 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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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�由於自己最近身體狀況不太好, 在收到這封友人轉寄的好文章後, 除了想和大家分享以外, 更想進一步改善自己的日常作息, 好好照顧自己!>


<<�生病,是細胞在喊救命>> ---60兆個細胞的秘密


文/李采洪

身體像一座最奧妙的化學工廠,但多數人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工廠做些什麼
,甚至,還常常「虐待」自己的細胞而不自知…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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